話說,
民進黨遭受金溥聰策反、又受到電視廣告猛攻,正在倉皇招架之際摘摳摺摵,慢慱慵慴台北市黨部卻出現了五朵花! 這五朵花的由來,是因為市黨部主委莊瑞雄毾氳滱漓,緎維綼綪連日來見民進黨士氣低落,自己心情也跟著不好閨閣隤隡,槆榹榕槍於是前往建國花市,想買幾朵花回辦公室改變氣氛。 來到建國花市後緂綮綯綻,漯漧漢漮胡亂買了五朵蟛蜞菊,付給老闆一千七百元,轉身便欲離去。 老闆急忙喚住:「先生,還沒找錢。」 莊瑞心想:「運氣好遇上打折,一千七還有得找。」及接過零錢一看,靠腰,居然找了一千六百九十元! 莊瑞雄怒道:「五朵蟛蜞菊賣十元?老闆,你是騙我不知道行情嗎?」 老闆委屈道:「十塊錢也要殺價?好啦,算你便宜一點。」於是又退了兩塊錢給他。 莊瑞雄極度不滿,曰:「跟你講啦,吾乃台北市議員,台北市近年來籌辦花博,花卉採購單吾著實看了不少,對於花的價格再清楚不過。你不要隨便亂賣,卡免害吾被政風處調查。」 老闆也不高興了,道:「這花市向來就是賣五朵十塊,可沒貴了你。」 莊瑞雄瞪了他一眼,自行到別家訪價,結果吃驚的發現,五朵十元並不是最便宜的價格,別攤居然還有賣到五朵八元的! 訪價完畢,莊瑞雄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上那五朵菊花,在這五朵菊花上頭,他看見了民進黨五都大勝的未來。 卻說,金溥聰趕拍「雞蛋篇」、「名嘴篇」,已經熬了幾夜沒睡。這日,終於撐不下去,便伏在桌上假寐。 迷迷糊糊間,忽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叫喚:「軍師,禍事臨頭矣!」 金溥聰一驚而起,急問:「發生何事?黃昭順民調又掉了嗎?」 睜開眼睛,只見眼前站著一名滿頭大汗、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人,神情驚惶無比:「北都遭遇民進黨大軍圍攻,主上特命我帶來十二道金牌,命軍師即刻班師回朝。」 金溥聰訝曰:「民進黨南二都受吾軍包圍,豈有兵力攻擊北都?」 年輕人奇曰:「軍師都不看新聞?」 金溥聰曰:「這幾天忙著拍廣告,連覺都沒時間睡,還看什麼新聞?」 年輕人從懷中拿出一片DVD,放入播放器中,曰:「說來話長,讓我們先來看一段VCR。」 金溥聰瞪了他一眼:「這是鄭弘儀常用的開場白,你怎會去看大話新聞?」 年輕人赧曰:「事實上我很少聽這些政論節目啦,是不小心剛好轉到那裏。」 金溥聰點點頭,曰:「放吧!」 於是年輕人開始播放DVD,內容大致上是花價案的電視錄影,從趙心屏開記者會強調民進黨抹黑花博,再到郝龍斌出面澄清「無不法」,接著是兩名職員記過的記者會,最後則是趙心屏上大話新聞申辯花價案。 金溥聰一語不發的看著,臉色卻愈來愈鐵青,額頭青筋也愈來愈粗大,猛聽見大話新聞傳來熟悉的聲音,當場怒不可遏,這聲音說的是:「我就是那個小咖的陳科長啦,事實上我很少聽這些政論節目啦,不過關於你們說的這些問題,我剛好轉台轉到這邊…」 金溥聰按下暫停,拍桌痛罵曰:「趕羚羊的醜芝麻,你就是那個陳科長!為何不一開始就說清楚?」 陳科長慍道:「忘記說名字,只是個簡單的疏失,軍師何必動怒?」 金溥聰怒道:「你可知在節目中說了多蠢的話嗎?郝龍斌要是落選,全都是你害的,吾豈能不氣?」 陳科長曰:「我承認確實有失言,但不能只因為這種簡單的疏失,就將我摳應的努力抹殺,甚至無限上綱,連郝市長落選的罪過也算在我頭上,要是萬一郝市長當選,你要不要公開跟我道歉?」 金溥聰狂怒曰:「吾不會跟你道歉,郝龍斌有你這種手下,簡直是丟臉!」 陳科長仰天大笑,曰:「軍師還說沒空看電視,明明就有看大話新聞,不然怎知道鄭弘儀罵我的話語?哈哈,被抓包了吧?」 金溥聰仰天長嘆,不願與他多作口舌之爭,道:「吾尚有要事,請回吧。」 陳科長忙曰:「軍師且慢。吾來此途中,自行墊付部分費用,麻煩軍師簽字報帳。」 金溥聰曰:「何不讓你們市長簽?」 陳科長曰:「全國都知道,只要關係到錢,郝市長與馬總統都是不簽字的,否則特支費案怎會只關了個余文?」 金溥聰無奈道:「拿給吾簽吧。」 陳科長呈上清單,金溥聰又是一陣狂怒:「可口可樂一瓶600元、可樂果一包600元、大亨堡一份600元、七星香煙一包600元。」怒叱:「誰教你們這樣報帳的?」 對曰:「昭凌公司。」 金溥聰將報帳單揉成一團,扔進了垃圾桶。傳下號令:「限三軍一小時內拔營完畢,即刻班師回朝,援救北都!」 卻說總統官邸內,馬英九、郝龍斌正焦急的盼望著金溥聰到來,第一夫人周美菁則在一旁逗著「第一小犬」馬小九玩樂。 眼見天色不早,馬英九看看手錶,曰:「三日已過,軍師為何未至?」 郝龍斌曰:「我打電話問問。」 馬英九曰:「且慢!軍師交代,調查局可能有民進黨內應,萬一遭到竊聽,會讓綠營預作防備。」 又等片刻,金溥聰匆忙趕至,只見他遍體鱗傷、滿身是血。馬英九忙起身相迎,曰:「軍師何故遷延三日?莫非是塞車塞在京藏公路上?」 金溥聰嘆曰:「一言難盡!臣收到主上傳喚,當即星夜趕回,哪知來到濱江路閘道…」 郝龍斌曰:「那邊因為花博封閉了。」 金溥聰曰:「於是臣又轉搭文湖線捷運…」 郝龍斌曰:「文湖線電腦這幾天有點小當機。」 金溥聰曰:「臣心急之下,就騎腳踏車走敦南自行車專用道,結果被一輛機車…」 郝龍斌曰:「啊!你就是從和平醫院逃跑的那個小鬍子?」 金溥聰曰:「臣遭車禍,衣不蔽體,才剛來到萬華…」 郝龍斌曰:「笨蛋,那邊為了辦花博,正在驅趕遊民。」 金溥聰泣曰:「總之,蜀道難,台北道更難!雖歷經九死一生,總算回到吾主身畔。」 馬英九曰:「軍師傷勢不要緊吧?」 金溥聰曰:「還好,肋骨斷了兩根,腦部輕微受到震盪,肝臟有 三公分 破裂,手腳擦破兩塊巴掌大的皮而已,多承主上關心。」 馬英九曰:「那可不行,軍師乃孤肱股,需儘快治療。」對周美菁曰:「還楞在那幹嘛?快拿OK繃來讓軍師貼。」 周美菁拿來OK繃,金溥聰謝恩收下,邊貼OK繃邊曰:「臣南下之時,不斷提醒諸位『閉嘴、坐下』,卻沒人聽吾肺腑之言,只有捅出簍子時才想到吾。」 郝龍斌曰:「事已至此,牢騷無益,軍師快想想辦法。」 馬英九曰:「孤有一計,可解市長燃眉之急。」 郝龍斌、金溥聰同聲曰:「主上請說。」 馬英九起身曰:「 諸 君記得孤與蔡英文的ECFA辯論嗎?辯論後,孤民調水漲傳高,所以市長應該理直氣壯的說:『才貴了三百倍而已,台灣人有那麼窮嗎?一百四十億花博,又不是沒見過,台灣人是嚇大的嗎?ㄟ,蔡主席,妳應該對台灣人有點信心…』」 話未說完,忽聽金溥聰叱道:「閉嘴,坐下!」馬英九不敢再說,慌張坐下。 金溥聰見馬英九坐下,知道他誤會,忙道:「吾主會錯意了,臣不是說主上這隻,而是那邊那隻。」 馬英九轉頭看去,馬小九正在門口汪汪亂叫,便道:「原來是那邊那隻,不是孤這隻。」 郝龍斌讚道:「主上英明神武、算無遺策,此計必定可讓民進黨說不出話來。」 金溥聰搖頭道:「此計萬萬不可,只會引起更大風波。」 馬英九曰:「既然不可,軍師尚有何妙計?」 金溥聰道:「臣不知道告誡過這些首長幾百次,出了錯就要勇於承認,甚至還要他們抄寫一百遍華盛頓砍倒櫻桃樹的故事,郝市長,你好像抄了快四年還沒抄完?」 郝龍斌叫屈曰:「吾哪有那個美國時間?上任以來,單忙文湖線與貓纜,就差點鬧出人命…」 馬英九輕咳兩聲,郝龍斌連忙打住話頭,不敢再說。 金溥聰沉吟曰:「當今之計,唯有立即道歉,成立肅貪小組、邀請專家背書、兩週內掰出報告,拖延時間,讓風波慢慢平息。」 郝龍斌冷笑曰:「成立肅貪小組!軍師可是想讓吾進監獄,好自己參選市長?」 金溥聰怒曰:「吾在前方打仗,你們這些傢伙拼命在後方亂說話放火,這且不提!吾憚精竭慮、想方設法,居然還懷疑吾有私心?不聽吾言,自己去收拾殘局好了。吾又沒欠你們國民黨什麼,沒義務幫你!」 馬英九打圓場曰:「軍師且莫動怒,非軍師虧欠國民黨,乃國民黨虧欠軍師。若非當年總理起義,高舉『驅逐韃虜、恢復中華大旗』,推翻滿清政府,創立中華民國,軍師仍貴為愛新覺羅王族,怎會淪落到拍廣告賺錢…」 話未說完,猛聽金溥聰怒叱:「閉嘴、坐下!」 馬英九轉頭一看,馬小九早被周美菁抱走,便道:「軍師,馬小九不在啊?」 金溥聰怒道:「不是那隻,是說眼前的這隻!」 馬英九道:「原來此回是說孤這隻。」連忙閉嘴坐下,不敢再言。 金溥聰起身,拱手道:「言盡於此!請恕臣病痛在身,就此拜別。」 滿懷怒火,回到家中,躺在床上歇息。好不容易,正要入眠時,忽聽外頭大叫:「軍師!禍事臨頭矣!」 金溥聰忿忿起身,接入來人,曰:「郝龍斌又怎麼了?」 使者訝曰:「郝龍斌?吾怎知道,吾是行政院派來的,吳院長說:『發明無薪假者得諾貝爾獎』一語,引發了燎原大火,請軍師快想辦法!」 金溥聰悶悶曰:「還有什麼辦法?叫他乖乖道歉吧。」 使者曰:「來不及了,吳院長十分鐘前,已經對記者說:『這句話是幽默』!」 金溥聰大吼一聲,內傷迸發,口中鮮血狂噴,就此暈去。 民進黨借花陷郝,重兵包圍北市,金溥聰孤掌難鳴,重傷嘔血成升。卻不知金溥聰性命如何?請聽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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